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？”
田芝转过头，与凌祁钰对视着，突然问道，“云贵人不能有孩子，是你动的手么？”
凌祁钰一愣，刚在说田笛走不走的问题，怎么突然到云贵人身上。
他是不想说与田芝听，但想起唐逸临走前的那句自以为是，凌祁钰犹豫了下，还是承认道，“是，药是我下的。”
“半年前的时候？”
凌祁钰点头，“是，一开始，我就没打算要和她的孩子。”
得到凌祁钰的亲口承认，田芝心思百转，心也凉了一截，对他宠爱的女人都这样，她呢？若不是她身边有南商国带来的人，会不会也是同样的下场？
“不许胡思乱想！”凌祁钰一看田芝表情的变化，就猜到她在想什么，这会儿越发明白唐逸那句自以为是是什么意思了。
“皇上，臣妾……”
田芝低垂着眼，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炸了，话没说完，却被凌祁钰一把抱进怀里。
“田芝！听我说！”凌祁钰不给田芝反抗的机会，“半年前多前，你开始疏远我，还不告诉我原因，我就慌了，有人说找个人刺激你一下就好，我就信了，我找到了云贵人，可是我不喜欢那样张扬不知分寸的女人，于是给她下了药，不然我也不会宠她，你明不明白？！”
“你这女人，明知道我对你什么心思，还藏着心事不与我说，你知不知道我多着急？”凌祁钰感受到田芝的身子一僵，继续道，“我一直等着你对云贵人动手，哪怕是暗中动手脚，杀了她，我都是开心的，那样至少证明你心里还有我，而且，我相信你有那样的本事。”
“可是，你并没有！”凌祁钰分开两人的距离，双手扣着田芝的肩膀，视线紧盯着田芝的眼睛，“你竟然忍着！我不相信你不爱我了，田芝，你有什么心结，就不能跟我说么？”
田芝的唇动了动，然而嗓子一紧，到底什么都没说出来。
凌祁钰也不急，继续道，“和我说句实话，会死么？我一会在等，等你告诉我，不喜欢后宫的那些女人，说你不喜欢我和别人有孩子，可是我仍旧等不到！”
“今天当我听见你办了云贵人，你知道我多高兴么？”说到这里，凌祁钰脸上的表情都柔和了许多，“我以为你还是爱我的，只是有些心事还不想和我说，可是我还是没等到你去找我。”
田芝别开头，心口都发堵，怎么就不爱呢？她对他的感情一如既往，只是觉得，再也回不去了，心已经不在了。
“还有我们的儿子，我会让我们的儿子登上皇位！”凌祁钰的声音极低，“但是你也知道，现在还不是时候，相信我，我会给你们母子俩最好的！”
凌祁钰见过他父皇的不少女人，也见过他皇祖父的女人，过得好的，也不过是他的皇祖母，即他父皇的生母。
其他女人要么孤独度日，要么备受生活的折磨，没有几个好下场的，即便是有儿子被封了位份，他们也少有能出宫的。
所以凌祁钰早就做好了打算，他不会让田芝有那样的结果，他要让他们的儿子当皇帝，等到他不在的那一天，还有他们的儿子在，田芝一定会生活的很好，不会被欺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