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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。
唐卓果然着急起来，道：“什么？我怕我等不了，时间很紧迫，集团因为代言的事情耽误很久了，产品都要上架了。”
钟小燕轻哼一声，道：“都是你自找的，你要不把我爸灌醉，现在就能亲自问他了。”
唐卓道：“钟叔那一关，我想办法，可是你自己是什么想法，总得告诉我吧，如果你自己不愿意，我看也没必要去问钟叔是什么想法了。”
“我无所谓。”钟小燕故意说出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，心里窃喜道：自己终于有机会拿捏住这家伙了，看他现在还敢不敢像之前那样随便对自己。
“说清楚。”唐卓渐渐失去耐心，脸色严肃地道。
“你要我说清楚什么？”钟小燕挑眉问道。
“愿意，还是不愿意？”唐卓沉声道。
“不愿意。”钟小燕斜瞥唐卓一眼，气势毫不减弱，心中哼笑一声，就凭这样的程度，就像让自己屈服？太小看自己了！
听到钟小燕完全否定的答案，唐卓心里的怒意上升到一个新的台阶，他冷笑一声，道：“从你一进来我就发现了，你心里对我有怨气。”
钟小燕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，道：“别胡说了，我看你也喝醉了，我一个警察，你让我去拍什么护肤品的广告？”
唐卓拍了一下桌子，大声道：“为什么警察就不能拍护肤品的广告？警察就不是女人了？警察就不能是美女了？”
“你在说什么……别把我爸吵到了。”钟小燕先是诧异地看了他一眼，随后又埋怨了一句。
唐卓出于对长辈的尊重，控制了一下自己的音量，道：“我说的你不是都听到了吗？你的气质和容颜，多少荧幕明星都比不过，拍这支广告，效果肯定比那些整容僵尸脸好一百倍。”
钟小燕忽然忍不住笑了一下，脸上冷冰的容颜如同在夏天绽开的冰花，看得人目眩神迷，就连唐卓都有些抵挡不了。
这个霸王花，可是被警队的同事称作为从不露笑的。
钟小燕又看见唐卓露出晃神的脸色，知道自己刚才那一笑有多大的杀伤力，连忙又板起脸来，道：“你这算是在讨好我吗？”
唐卓有些没好气地道：“我至于讨好么，只是在说实话而已。”
这女人也太吝啬了，就不能多笑一会儿？
钟小燕虽然嘴上没有表露喜色，但是听到唐卓那番话，心里还是挺受用的，于是便决定稍微给唐卓一丝机会，道：“好吧，那我也告诉你一个实话。”
“你说的没错，我不愿意的原因的确是因为我心里很不爽。”
“呃？”唐卓有些愕然，十分惊讶钟小燕会这么果断的承认。
钟小燕接着说道：“上周在医院我对你说过的吧，有时间联系我，我有事情找你，你还记得吗。”
“记得。”唐卓点头。
钟小燕道：“好，既然你记得，却又没有联系我，是不是该先给我一个交代。”
“什么交代？”
“林丝雨跟你遇事的那天，你是不是瞒着我做了什么事？”钟小燕的脸色忽然严肃起来，仿佛是在处理公事，就像是在审讯嫌疑犯。
“？？？”唐卓一头雾水，这女人既要交代，但为什么又会问自己那天做了什么事情？
他仔细回忆了一下，那天他去了林丝雨家，吃林丝雨下面，吃的很饱，然后……
钟小燕打断他的回忆，脸色郑重地道：“我再说清楚一点，成海。”
“你知道成海？”唐卓顿时惊呼出声，话一出口他就有些后悔，但是已经收不回来，而且后悔也没用，他知道钟小燕既然说出这个名字，必然是了解到一些东西的，否则不会随便开口。
钟小燕对唐卓的反应似乎很是满意，笑道：“成海跟你一样，不，你应该跟成海一样，都是武者吧？”
“你还知道武者？”唐卓心里更加震惊了，他也是才知道不久，并且还以为大部分人都不了解武者的，然而身边的人突然就冒出一个知道武者的。
他突然生出一种感觉，自己就好像是从山里走出来的原始人，见到现代人拿出来的新奇玩意儿便以为是发现新大陆，其实对于现代人来说，他们早就知道了。
钟小燕有些不满地冷哼道：“哼，是不是在你眼里，我钟小燕就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警察？”
唐卓讷讷道：“对普通人来讲，武者本来就是一件比较难以相信的事情吧。”
“那是对普通人来讲。”钟小燕双手抱臂道。
“？”唐卓上下扫了钟小燕一眼，似乎是想看出林丝雨跟普通人有什么区别，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，然而看了一圈除了看出胸前异于常人之大之外，也没发现她有武者身上共有的气息流转。
“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？”钟小燕察觉出他眼中的含义，那是瞧不起她的意思，于是她恼羞成怒的瞪着他，胸前的起伏如浪涛滚滚。